结果话没说出来，却眼睛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小陶见状，忍不住叹道：“害人的计谋，一条接一条，结果自己这么胆小。”

“这样的人，本来就胆小如鼠。以前之所以嚣张，是因为有权利傍身。”

“所以，就是虚张声势呗。”

“也可以这样说。”

小陶歪头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老夫人，然后陷入沉思。

何天见她久久没有说话，就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对老夫人最残忍的报复，不是让她变成孤家寡人，而是让她失去权势。”

只要有权势，孤家寡人又如何，一样能扶植一个傀儡。

但如果没有了权势......她就是个普通的小老太太。

不对，她还不如普通的小老太太呢。

毕竟普通人，不会像她这样装腔作势，惹人厌烦。

何天赞同小陶说的话，然后又问了个问题：“你来猜一猜，老夫人是先失去权势，还是先变成孤家寡人？”

“这个......不好猜啊，但不管顺序如何，她最后的结局都是一定。”

小陶说到这，停顿了下，才继续道：“到时候，你还会有心结吗？”

何天看了眼小陶，然后笑着说：“其实已经没有心结了。”

“真的？你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有些事情，只有在回忆里，才会变成遗憾。亲身经历，遗憾就不再存在，心结，也就不会存在。”

何天说话的时候，小陶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生怕这家伙是在说好听的话，安慰她。

不过，从小陶的观察来看，何天说话的态度很从容，不像是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