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在用力嘶吼，而吼出这些之后，她觉得整个人反而轻松起来。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空虚。她茫然地看着四周，似乎找不到自己的未来了。

最后，白栀的视线落在白莉的脸上。

她以为，她会看到白莉受伤的模样，更有甚者，白莉还会责骂几句。

但实际上......白莉很平静。

待与白栀对上视线，她便说：“如果你想说的，只是这些，那我已经知道了。”

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白栀的身子僵住。

过了瞬，她才不敢置信地问：“你、你知道？”

白莉轻轻点头，回忆道：“有一次，我被人推入池塘，好不容易才爬到岸边，那个推我的女孩子，为了打击我，便得意洋洋地跟我说了这件事。看我露出难过的表情，她心满意足地离开。”

推进池塘？

那不就是说，姐姐昏迷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了？这、这......

白栀慌乱极了，她用力瞪着眼睛，问：“既然知道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质问？”

“谁都会有鬼迷心窍的时候，我相信你，会有后悔的一天。你看，我没猜错吧。”

白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带着点得意。

但这种事......有什么好得意的？

白栀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口中不断说着：“傻瓜，你就是个傻瓜！”

“对啊，我是傻瓜，傻瓜不会记得不开心，你呢，也别放在心上了。”

说完，白莉再次抱住白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