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空多着呢,就是有的人躲着不见我罢了。”
陈登科闻言一愣,淡淡笑道:“我有什么好躲的,要躲也是你们躲着我啊,我初来京都便接连挑衅叶孙两家,现在只要是个人就离得我远远的。”
说到这里,陈登科朝陈恩雨调侃道:“你今天来我这,跟家里说过了吗?可别回去挨骂了。”
陈恩雨再次翻了个白眼,说道:“谢谢关心,本小姐家庭和谐,不劳操心。”
陈恩雨一边说着,一边进入医馆,自来熟的找地方坐下,然后给自己倒水,说道:“我说陈少,我是真的想请教请教,你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啊?”
“啊?什么?”陈登科愣道。
陈恩雨淡淡说道:“还装傻,你说你来京都,跟我合作得好好的,我也一直尽力在保你,没有任何亏欠你的地方,可在叶氏直聘露馅之后,你先是亲近林家,后来又在张家寿宴上,直接投靠张家,就唯独对我们陈家不闻不问,这是个什么道理啊?”
不等陈登科回答,陈恩雨便接着说道:“你说你要是就这样安顿下来了,我就只当你是不想牵连我陈家,或者往坏的方面想,你担心与我陈家有隙,没有合作安全,这些我都能理解。”
“可是这才几天啊,你就又搞了一堆事情出来,得罪孙家,与张家决裂,然后在这里开起医馆来了,你跑京都来,就是为了开医馆的啊?你吃饱没事做吧你?”
面对陈恩雨的一通质疑,陈登科无奈苦笑,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后说道:“陈小姐,先前的相助之恩,在下一直记在心里,只不过形势所逼,在下也只能临时抉择,况且,与张氏决裂之事与我无关,是那张氏自己主动提出的。”
说完之后,陈登科打量着陈恩雨,笑着问道:“陈小姐今天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发几句牢骚吧?”
陈恩雨没好气道:“当然不是!陈登科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对我的相助之恩铭记在心,那我找你帮忙,你帮不帮?”
陈登科微微一怔,沉吟了片刻后,笑着询问道:“你先说说什么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