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被陈登科说得无言以对,只是把心疼两个字好像写在了脸上。
纠结了许久之后,才咬牙说道:“好吧,三百株就三百株......你自己去采吧,但是,主人的遗物,谁也不许动。”
陈登科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门,看向一片药田,走了过去。
花了将近两个小时,采足三百株药材之后,陈登科回到了竹苑,朝白狐问道:“三百株,你要不要数数?”
白狐将脸别向一边,哼道:“不用了,我刚才一直在背后看着呢,算你老实。”
“我这不叫老实,我是坦荡。君子坦荡荡,听说过没有?”陈登科说道。
“行了行了,采够了就快走吧,别让我再看见这些药材,否则我的心都要滴血了。”白狐委屈巴巴的说道。
陈登科只觉得很想笑,摸了摸白狐的小脑袋说道:“好吧,那我就不让你看着了。”
说完,陈登科背上了病床上的萧建军,准备返程。
走到湖中央的时候,白狐的声音突然传来:“喂......”
陈登科转身,疑惑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白狐欲言又止,淡淡说道:“没什么,你出去后,不许再来了,也不许告诉别人这里的事情,听到没有?”
“放心吧,我不仅不会告诉别人,我还会让灵溪村的人也不要再来了,我会把这里说得很危险,吓住所有人。”陈登科保证道。
“哦......”白狐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陈登科见她没别的交代,便继续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