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神医夸奖了,承蒙大帅心善,收留我在府中,怜儿乡野出身,自当想着提升自己,不求替大帅分忧,也不能丢了大帅府的体面才是。”白芷怜说完,便直接将陈登科朝里面引:“陈神医既然来了,还请劳心,替帅父看看病情,若陈神医能够妙手回春,怜儿必当千恩万谢,为你立长生牌,日夜供奉。”
“你这说话水平,搞得我都接不上话了。”陈登科玩笑道,然后朝里屋走去。
还没走到病床边,却突然被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中医给拦了下来。
陈登科停下脚步,眉头微皱道:“大叔,这是几个意思啊?”
那老中医高傲的瞥了陈登科一眼,然后昂着头淡淡说道:“老夫张同仁。”
陈登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样子给整懵了,转了转脑子想了想后,朝他点头抱拳道:“哦,张医生好,在下陈登科。”
张同仁闻言,眉头一皱。
好像在说,你这小子,不明白我这个名字的含义吗?
于是,他再次强调道:“老夫张同仁,乃是一等国医张济安的侄孙,现朝廷御用医官,正五品!”
说完,他冷冷的看了陈登科一眼,好像在说,这下你小子应该明白了吧?
然而,陈登科却显得更懵逼了。
他吸了口气,然后态度又尊敬了几分,朝着张同仁再次抱拳招呼道:“原来是张御医,失敬失敬!”
这样的回答,直接让张同仁彻底表现出不满。
他瞪着陈登科低喝道:“小子,你少在这跟我装糊涂。”
陈登科闻言一愣,旋即眉头一皱,也不爽起来,冲他怼了回去:“我说老头,你丫的没病吧?莫名其妙的把我拦下来,然后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说我跟你装糊涂?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