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研究所位于群山之中,位置隐蔽。
不光是地势复杂崎岖,野生动植物也是丰富非常,大型猛兽更是数不胜数。
即便陈登科死在他手里,若是逍遥会和鹤年堂上门来个兴师问罪,他也大可对外宣称陈登科死于山中野兽之口,反正死无对证,理由还不是他说了算。
“现在,告诉我你手里那些情报是陈登科从哪里搞来的,我可以给你解药。”
欧阳海接过手下端来的热茶,慢悠悠道。
他全然不担心上官云珠会不会交代,因为答案是一定的。
蚀骨之痛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想当年欧阳海早年接管欧阳家族的时候,那时候年轻气盛,手段比现在更暴力血腥,死在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
而能受的住这蚀骨散威力的人屈指可数,哪怕是再铁血的硬汉,一包蚀骨散下去也是什么都从实招来。
就上官云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欧阳海可不认为她有这等毅力在这等生不如死的疼痛下还能挺得住不出卖陈登科。
“我说!我说!你要把解药给我。”上官云珠大声喊道,她从来不知道人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东西能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与其忍受这种折磨倒不如直接死了,那样还来的痛快些,至少不会那么痛苦了。
上官云珠鼻子发酸,泪水决堤而出,这次不是因为痛的。
她想到了陈登科,不知道他现在身体恢复了没有,她要是死了,陈登科会不会偶尔也会想起她。
还有自己的父亲上官未,她要是死了,他老人家一定会非常难过。父亲请原谅女儿的不孝,可能要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