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一个全方位的观察审视,用手探了探宣德炉里面。
欧阳海见过很多次陈登科,但唯独这一次,陈登科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感到心惊胆战。
陈登科鉴宝的手法异常古怪,众多专家连看都看不明白。
只见陈登科端着宣德炉,看着众评委,淡淡道:
“从外表来看,这尊宣德炉确实是惊为天人,包浆锈色都是天然而成的,均匀荧亮,用手扣之,可以发出金石之声。”
“可惜,再精美,也只是残次品,这一点,从它的双耳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这转折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期待着陈登科接下来的话语。
欧阳海则提起了半吊子嗓眼子,紧紧盯着陈登科。
他最烦看到的就是,陈登科脸上那副不以为意的表情,让人恨得牙痒痒。
“陈先生,你真的确定这是残次品?”
“这宣德炉在我家族供奉了近百年,这玩笑可开不得。”
这时,一阵清冷,且带着一丝嗲嗲的声音响起。
陈登科一眼看了过去,扫了一眼欧阳稚气月的波涛起伏,心平气和道:“很简单,观其形,定其名,叩其炉,闻其声。”
欧阳稚月白了一眼陈登科,但为了维持大家闺秀的形象,轻声细语道:
“可以说的仔细一点吗?”
“急什么?”陈登科丝毫不给她情面,继续道,“普通之铜经过四炼即现珠光宝色,若经六炼,每斤只可得半斤。”
“根据古籍记载,九州知名二剑最“干将”“莫邪”所用之铜皆经六炼。”
“而宣炉所用之铜,属于优质风磨铜,一般大都要经过十二炼,这才会宝光外现。经十二炼,每斤只可得四两。”
闻言,欧阳稚月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