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
尤里卡同样强迫自己倒了一锅白酒。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这酒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陈登科没说话,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周宇率先站起,端着一口锅,吃力的敬上:“陈先生,今天是我有眼无珠,希望您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
“陈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求您能够饶了我们!我干了!”
说着,二人一股脑把一锅白酒都干了下去,仰头咕噜咕噜的。
最后一滴不剩。
喝完后,两人昏头脑涨的坐回座位上,双眼看谁都迷糊,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出来,却是不敢呕吐出来一点。
“先生,我们已经喝完了,您能不能就饶了我们。”周宇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
他的胃里面更是不好受,酒精在熊熊燃烧着。
尤里卡也是醉得不省人事,低声哀求道:陈先生,我们真的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话就算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二人作为应酬局的老手,酒量当然要比常人要好。
刚刚一斤白酒下肚,他们勉勉强强还能保持意识清醒。
但是心中的痛苦只有他们自己能懂啊!
以他们二人的身份,在应酬局上哪次不是占上风的,都是别人摇尾乞怜求着敬酒。
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要舔着脸给陈登科敬酒。
陈登科懒得搭理他们,而是示意了身旁的奈克。
奈克得到授意,当即抗来整整一向六十八度的白酒,放在桌面上,开了一瓶恭敬的放在他手里。
陈登科阴鸷的看了二人一眼,随后把那两口锅,又给倒得满满当当。
“陈......陈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