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突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本长老事务缠身,怕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帮你儿子寻医问药了……”
张之洞话刚说到这里,一旁的牛长春只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毕竟他对儿子都看得非常紧要,若是牛大勇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他如何能够经受得住白发人送黑发人之苦?
按下心中的痛苦,牛长春苦苦哀求张之洞道:
“张长老,您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儿,只要大勇能够恢复正常,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您!”
张之洞也是被牛长春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心所打动,笑道:
“你别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牛长春一愣,随即抱拳道:“不知长老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我儿!”
张之洞倒也没有继续卖关子,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你之前不是说那小子跟绿荫村关系匪浅么?”
“既然这毒是那小子下的,想要弄清楚后毒的由来,自然也得从那小子身上下手。”
“只要将他抓回来,解药还不是随时能够弄到么?”
听到这里,牛长春顿时一拍自己的大腿。
对啊!
我怎么刚才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牛长春心里不由兴奋莫名,连忙朝屋外走去,打算让家里的护卫全部出动,去一趟绿荫村,试图将林霄那始作俑者给抓回来。
可是刚走到一半,他却不由自主的顿住了步伐。
“不对啊!”
“要是我就这样派人过去找那小子,万一他利用秘法引爆大勇体内的毒药怎么办?”
说着,牛长春已是冷汗涔涔。
他可清楚的记得,林霄临走时警告自己父子的那段话。
但凡现在过去找林霄的麻烦,那不是自己给自己儿子挖坑么?
这事儿,牛长春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紧接着,他便将这事儿跟张之洞也说了说。
“长老,那小子曾经威胁过我,说只要我们牛头村的人敢过去找你们,他就一定会拿大勇来出气啊!”
张之洞闻言,不以为然的笑道:“呵呵,本长老何时说过要你派人去找那小子的?”
“啊!?”
牛长春不解的看着张之洞,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此时。
张之洞朝着外面唤了一声。
“徒儿何在?”
话音刚落,敞开的大门外,便出现了一个背负着长剑的少年。
少年约莫十七八岁,一双眼睛却并未显露任何的青涩,反倒是氤氲着迫人的寒芒。
见状,牛长春这才记起来,之前的确有个年轻人跟随张之洞一同来到牛家。
不过那年轻人基本上很少抛头露面,所以众人才对他非常的陌生。
少年得到师父张之洞的召唤后,缓缓走进了屋里,随即毕恭毕敬的问道:
“师傅,您找徒儿有何事?”
张之洞丹丹回答:“为师有件事儿,需要你立刻操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