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后腰的大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托举起来,坐靠在流理台上。
台子是大理石做的,贴着皮肤有点冷,男人手心的温度却很烫,姜海吟本能地扭了扭,结果这一动,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
她连声音都没能发得出,就被夺走了呼吸。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侵略。
翻天覆地的搅动,舌根都泛疼。
新鲜空气重新灌入肺部后,姜海吟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
她舔了舔贝齿,发现没有铁锈味,不觉勾起一抹笑。
可男人仿佛被唇角的小梨涡刺痛了双眼,怒道:“你笑什么!我这样对你,你不应该生气吗?还有你身上这件衣服,你就应该直接把它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烂!而不是穿着到我面前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会被我——”
啵。
薄唇被重重地抿了下。
她抬起一只手环住对方脖颈,另一只手贴在衬衫上,指尖顺着光滑的布料往下。
“被你怎么样?像刚才那样,还是......这样?或者,这样?”
肆意地小手被反扣住,呼吸声加重。
姜海吟像是没发现邹言神情有异样,微微一笑。
“阿言,我不是那种女人,你也不是金主,但我还是想取悦你,没有其他目的,只是因为......我爱你。”
“这种衣服没什么啊,我知道,你喜欢,我也喜欢,既然我们都喜欢,就算它有点伤风败俗,那又如何呢,反正关起门来,只有你看得见......呃!”
锁骨下方的皮肉被叼住,含在唇齿间研磨。
熟悉的刺痛,令她下意识颤抖。
“真的只给我看吗?真的只爱我吗?那为什么要对别人笑......你的笑,那个男人也很喜欢看,他盯着你的眼神,你注意到了吗......早在那天晚上,我就想让他失去他的双眼,他还碰到你了,是这里......对吗?”
虎口收紧,五指仿佛陷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