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而已,怎么跟个二十岁毛头小子似的。
慌慌张张,毛毛躁躁。
他苟少的脸,都丢尽了!
“哈哈哈......痛快!”
“一个小律师,一家破律所而已,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就是,咱们哥俩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累得跟狗一样!”
奢华的大厅,邹远良与邹少楠谈笑风生,一同举杯畅饮。
“大哥,还是你人脉广,手段好,几句话,就能叫一个案子黑白颠倒,让那人当庭出丑,他估计到现在还在想,到底是谁干的呢。”
“谁叫他得罪的人多呢。”邹远良勾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也反过来抛出一个恭维,“三弟的手段也不赖啊,双重打击,他这会儿,应该正坐在他那堆废墟里哭呢,哦我忘了,他是个怪物,不会哭,哈哈哈哈哈......”
邹少楠跟着大笑,随即叹道:“只可惜啊,没能弄得了他那个女人,要我说,还是大哥你太心慈手软了,搞什么舆论攻击嘛,直接把人弄死,不就好了?”
邹远良在心里面暗骂了句四肢发达的蠢货,面上不显:“三弟你这话就错了,悄悄弄死一个人,对于我们来说,是不难,但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运气好一点,你能看见那人露出难过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就能恢复平静,根本不痛不痒。”
“运气不好的话,你甚至什么都看不见,冒着风险,做了一场白工。”
“只有在持续发展中,才会给那个人不断地送去一些刺激。”
邹少楠眼神迷茫,还有些云里雾里,邹远良只得耐着性子,进一步分析道:“你看啊,上次,你掳走了他的女人和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