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连忙点头承诺,扶着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快步离开了。
邹远良站起身,对着地上的烟灰缸踢了一脚。
咣当!
正面装饰玻璃应声碎裂,照出无数张气到发青的脸色。
他还记得,年少的时候,曾经和家族里的其他人一起,合伙玩死了那个人的一只小狗。
当时,没有任何动静。
后来......
他至今不愿意去回想,自己遭受到了怎样的报复。
关键是,那个人的手段,向来是悄无声息地,完全抓不到把柄。
不要说报警,连向家里人告状都做不到。
“不......现在不一样了......”邹远良喃喃地自言自语道,“现在我是邹家的继承人,而他什么都不是,一个没有背景支撑的人,怎么跟我斗?”
别说他的女人,就连他,弄死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想到这里,邹大少慌张的心又平静了下去。
他咧开嘴,扬起笑容。
最好是死了,正好让他看看,他这个二弟是不是真的没心,永远不会哭。
苟子鑫拎着保温桶,在门口徘徊,好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刚要伸手去推门,肩膀突然被轻拍了下。
“嚯!”他惊得差点弹跳起来。
童冉的手僵在半空中,她一脸无语:“你在干嘛?鬼鬼祟祟的。”
“什么鬼鬼祟祟,我来给我朋友送吃的。”
她瞥向那只眼熟的保温桶,顿了顿,道:“这里可是监护病房,你害你父亲不成,又来残害你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