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她屈起双膝,紧紧环抱住。
“姜海吟,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外面,传来青年难以置信地质问。
她垂下头,身体微微发颤。
“你这反应太不对了,告诉我,是不是那个姓邹的,是不是他在囚禁你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语无伦次地猜忌,偏偏戳中了部分事实。
姜海吟无法否认,只能沉默以对。
后腰上的齿印仍在隐隐作痛,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刚才真脱掉了衣服,那个场面......
她将脸深深埋入掌心,缓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坦白。
起身拉开门,外面却已经空荡荡的。
“茂筠?你......在吗?”
主卧还维持着半个小时前的样子,红豆汤早就凉透了,凝固在地板上,有点恶心。
姜海吟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房间,仰躺了下去。
轻微地纸张摩挲声从口袋里传出,她忽然想起那是下车前,邹言交给自己的东西。
“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男人的眸色很深,沉浮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那是一只信封,里面有张破破烂烂却折得整整齐齐地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