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的脸色已经变得冷下来。
厉宴臣似笑非笑:“还是说我和我老婆这段时间只是夫妻吵架,冷了冷战,就让顾总产生了一些不自量力的想法?”
话音落下,苏溶月微微瞪向厉宴臣一眼:“你说够了没有?”
顾西洲是她的朋友,他怎么能这么说?
况且顾西洲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根本不看情况的是吗?
厉宴臣听着苏溶月的话,不但不以为杵,反而是故意看了她一眼:“你答应不在生我气,和好了我就不说了。”
这句话让苏溶月明显一卡。
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他们之间有问题是很明显的,搞得就好像真的小打小闹一样,说出来的话还特别亲昵。
顾西洲的神情已经寒凉至极。
他冷酷的扫向厉宴臣:“厉总,你比谁都清楚你们之间的婚姻早就已经摇摇欲坠,不必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强扭的瓜不甜,苏溶月跟着你永远不会幸福!”
厉宴臣周身瞬间锐冷下来。
他静默一秒,一字字冷笑:“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我扭下来,这个瓜就是我的!永永远远都是!苏溶月在我身边幸不幸福不用外人评论,我只知道除了我,谁敢站在她身边,我都会打断他的腿!”
这赤果果的警告十分明显,苏溶月已经生气了:“厉宴臣,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