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瞳孔一缩，瞬间想到了房蓉。

“那房蓉知道你吗？”

王明月点了点头：“知道。”

张齐心中一震，有种不祥的预感，倒不是说王明月是房蓉的人，让张齐愤怒，因为王明月本来就不是针对他们来的。

而是因为他怀疑罗界也是房蓉的人。

“你为什么会拥有和王明月一模一样的容貌？这是怎么做到的？是整容还是其它原因？”

王明月直视张齐：“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前段时间中医院闹出的那个大新闻，远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们都是实验室的产物，我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身份，我想，我之所以有如此模样，大抵是因为一些药物的作用罢了，你作为中医，想必也能配置出一些能扭曲人脸面，改变声线的药物吧？”

张齐深吸口气：“这种药，你们有多少？”

“我不知道，可能很少，毕竟这么厉害的药若是随随便便制作一大堆，岂不太离谱？不过也有可能很多，你不能低估一些上层人士的实力。”

张齐点了点头。

即便是他，在配置一些强效药物时，都需要提前几天时间准备。

药效达到的效果越强，需要的代价便越大。

起初张齐怀疑整个新城的上层人士，都可能被这种实验人给冒充取代了，现在张齐觉得还没那么离谱。

张齐深吸口气：“一直都是房蓉在命令你吗？”

“前段时间是。”

“什么意思？”

王明月道：“我们实验人也并不完美，有些时候，也会有那么几个人，对药物出现特殊的效果。”

“我就是，起初我对房蓉的命令言听计从，后来我逐渐抗拒房蓉的命令，想要为自己以后做打算。”

张齐急忙道：“所以，你开始有自己的私心，你掌握红新公司，与房蓉断了联系，开始为自己而活！”

“没错，所以我才会在失去自己这层身份时，很愤怒，找你和赵雪复仇，而不是第一时间联系房蓉，不然她早就知道你的所做所为了。”

提起赵雪，张齐不禁问道：“你为什么要向赵雪复仇？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现在王明月被撬开了嘴，她说的都是实话，那之前她口中与赵雪的那些仇恨原因，自然不能相信。

王明月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向她复仇，这并不难理解，因为归根结底，我失去这层身份，都是你和赵雪造成的！”

张齐皱眉道：“你说我造成的没有问题，但你为什么要说是赵雪造成的？”

接下来，王明月一句话，让张齐忍不住大吃一惊。

王明月道：“从一开始你们就都错了，我不是真正的王明月，那个被你们救出去的人，也不是真正的王明月！”

“她，和我是一样的人，只不过我们来自两个不同的势力！而她，正是赵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