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和傅程懿的生日只差十天。
没有人在意一个叫宋厌的小女孩儿过不过生日,但傅程懿小朋友要过生日了,北城上流圈的人都知道。
傅英山要给宝贝重孙女大办,兴师动众地发了一圈请柬出去。
程筝是反对的。
那么多成年人都没有办过生日宴会,一个没桌子高的孩子办什么?
但傅英山可不管,冷哼道:
“我今年都多大岁数了?今年不办,万一明年我没了呢?”
把程筝呛得一时之间没说话。
偏偏傅英山还酸里酸气道:
“我知道,我没那天啊,你都要放鞭炮庆祝。”
程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那不能,鞭炮不要钱吗?”
“嘿,我们傅家没有人管得了你了是不是?”
“我怎么啦嘛?”
自从傅英山退了后,找程筝的茬儿,跟她拌嘴,嘲讽她,成了老爷子最大的乐趣。
偏偏每次他都吵不过程筝,程筝也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惹得傅英林私下里骂傅英山:
“......又菜又爱玩......”
傅英山大喊着把傅砚洲叫来管程筝,却根本指挥不动。
傅英林捂着耳朵吐槽道:
“狗日的老大,别再喊了!现在是你自己耳背,别人能听见,你喊什么喊?”
老人家转头便换上一副笑模样儿,慈爱地对程筝说:
“他愿意办就让他办吧,他闲的,钱没地方花。”
傅英山被傅英林和程筝“孤立”,“当面蛐蛐”,等他受了一通气后,傅砚洲才悠哉悠哉地从楼上下来。
“您叫我?刚把阿训和懿儿哄睡。怎么了?”
“滚一边去。”
傅砚洲被他爷爷上来就给骂了,满脸懵意。
“这老爷子怎么说话呢?”
傅英山气哼哼地跺着拐杖起身上楼了。
“罢了,命苦啊......”
傅砚洲在底下挑眉,他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