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说的还是素昧平生的女孩子,可谓是有些恶毒了。
程筝捂了捂他的嘴,催他带着阿训上楼了。
“黄小姐,你好。”
她进到客厅,笑着打招呼。
黄若站起身,面色有几分苍白。
她略显拘谨道:
“您好。”
她以为程筝会是什么唱白脸的贤惠角色,没想到对方也够直接的——
“我老公从小接受精英教育,是海外的高材生;我上学的时候也一直是全校第一,目前是电视台的副主任。所以我女儿不需要你教导,我们两个可以教好,我女儿本身也才一岁多。”
程筝笑笑,继续说:
“我们一家人不习惯有外人在家里,我老公和我儿子有洁癖。所以请你现在就离开我家,我让司机送你。”
傅砚洲抱着阿训在楼梯口听完,才放心地去了书房。
黄若一直扯着衬衫袖扣,听完程筝的话,脸色更加苍白了。
“陈妈,送客!”
程筝礼而不柔,这是她的家,她是女主人,就是要客气地说着最坚定的话。
黄若内心挣扎着开口,嗓音清冷,也像极了程筝:
“是......是傅老先生让我来的。他出钱让我教导小小姐。我,我要给我妈治病......”
程筝一愣,没想到长得像,经历也像呢。
“不需要哦。黄小姐,请离开我家吧。”
“这位小姐,走吧。”陈妈来“请”黄若出去。
黄若咬唇,手攥紧。
她僵硬地朝外走。
没走两步,突然晕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