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刚刚开始......
他们被推进傅砚洲和顾青桐的隔壁房间。
他们听见顾青桐的抗拒。
衣料被撕裂。
无数钻石跳落在地。
傅砚洲故意弄出很大声。
顾青桐被他////得尖叫。
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个房间相连的墙上传来有节奏感的柜子撞墙的声音。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
......
很久很久。
母子三人全程被捂着嘴听完。
隔壁云销雨歇。
他们三人被放开时——
纪沉桥已经恨极了,这是她毕生的耻辱。
纪夫人已然晕厥,中途还被掐着人中醒来。她是堂堂纪家的贵妇,今天却丝毫不被当人对待。
纪沉醉扶着母亲,骨子里那股傲气让他红着眼对纪沉桥说:
“姐,这婚不结了,我们纪家跟他们傅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纪沉桥面色僵硬,青白。
仅仅这样,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怎么能!
他们出去时,傅砚洲也从隔壁走出来。
他轻轻关上门,似乎是怕打扰里面的女人休息。
浓烈的味道散出。
男人慵懒、满足地系着扣子。
可以看见,他薄唇上有伤口,修长的脖子上还有抓痕。
纪沉醉气愤地骂道:
“不要脸!”
纪夫人半阖着眼,颤巍巍地指着他指责:
“不知羞耻,私德败坏。”
傅砚洲听见,却勾唇笑出声。
嘴唇流出血,显得他更加邪痞不羁,不像人、像头野兽。
纪沉桥咬着牙走近他,红唇间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