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一边开车一边问:
“怎么回事?他亲自跟你说的?不要你了,要跟纪家联姻?”
顾青桐听了,一股火窜上头,激动得开始撸胳膊挽袖!
“他还敢在我面前亲自跟我说?我大耳刮子不抽死他!”
白越的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
“不是,姐妹儿,你别跟上瘾似的有事没事抽人家。那年他打你那一巴掌,可算是给你利滚利地还回来了。”
顾青桐咬牙切齿道:
“还回来我才不亏!以后我就带着孩子过,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想想这些年,我的苦日子还不是他造成的!他们傅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对了白越,你上次说的那个夺抚养权厉害的律师,有多厉害?靠不靠谱?行的话抓紧帮我联系一下。”
白越无力地叹口气:
“怎么?铁了心要离开他?”
“铁还生锈呢,我这心镀了一层不锈钢。”
“就这么走了?这十七年的一切,都算了?”
顾青桐心一抽痛,闷闷地说:
“还走呢,我得跑了,留着以后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越点头,知道她正在气头上,不再多说,载着他们娘俩往他家去。
行至半路,顾青桐正抱着懿儿小憩。
忽然迷迷糊糊地听白越说了句:
“我靠,他怎么知道的?”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
“怎么了?”
“你男人来抓你了。”
这个“抓”字,让谁听了不紧张?
顾青桐一下子醒了,挠着脸颊问:
“你说什么?”
“下车!”
突然,她这边车窗外跟上来一辆车。
傅砚洲冷寒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顾青桐脸色也沉了下来,升起车窗,隔绝外界。
在这个时候,白越自然跟顾青桐站在一起。
他的筝筝又不是不值钱,几年前他就说过,筝筝是他的小公主。
车子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