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傅砚洲,我真没事,现在已经放学了,你快回去休......”
程筝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身体攸地被人抱起!
这种感觉很熟悉,她伤到眼睛那次,就是这样被他抱起来的。
“你干什么!”
椅子上有血迹。
她下身同样有血。
一不小心就会沾到他身上。
程筝的巴掌小脸儿变成绯红色,十分窘迫。
这时,做完值日,拎着水桶回来的白越看见教室里这一幕,皱眉喊道:
“傅砚洲,你干什么呢?你欺负程筝?”
傅砚洲瞥他一眼。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白越充满敌意。
他没理会他,放下程筝,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系在程筝腰间。
“不用!会弄脏你的校服。”
程筝拼命拒绝。
月经是女孩子最私密的伤痛。
一个男生用染着他味道的衣服去替她遮住她这种私密的伤痛......程筝慌了。
白越扔下桶和拖把,快步走到教室后面。
“筝筝,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你了?”
程筝胡乱解着被傅砚洲打了死结的校服袖子。
白越要把程筝扯到身后,傅砚洲却伸出长臂,冷声阻止:
“她肚子痛,也不方便大幅度乱动。”
白越这时也明白了。
程筝夹在两个高大的男生中间,脸颊已经红透了。
“白越,你的校服借我一下......傅砚洲,不用你的......”
“我送你去卫生间。”
她的话再次被傅砚洲打断,她被他牢牢抱起。
“筝筝......傅砚洲,我来帮筝筝吧,你先走吧。”
傅砚洲心中不悦,眼尾扫一眼白越,似笑似怒道:
“我做什么需要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