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你有,就拿出来,老师给你做主。”
程筝攥紧那些碎片,不甘心地说:
“老师,其实大家都明白是谁做的。”
班主任怜悯地揉揉程筝骨感的肩膀。
“孩子,人啊,有用的是嘴;没用的也是嘴。”
程筝离开了。
办公室门口的垃圾桶里,散落着她破碎的期中试卷。
她回到教室,目光空洞。
她能做的,只有喝口水压下心中的委屈和愤慨。
咽下去的瞬间,她蹙紧眉头。
她的水......味道怪怪的,口感也怪怪的。
像是......
她想起她的鞋子坏了,不舍得买,总是用强力胶水粘了一次又一次!
梁晖时走回座位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问道:
“怎么了?”
嘴里还有残存的水,程筝急忙跑到垃圾桶旁吐掉。
身后发出一阵偷笑。
她一下子看见了里面有空的胶水瓶!
她捂着嘴匆忙跑去了医务室!
身后有道沉重的脚步声跟着,她顾不上是谁。
校医摇着头说,得洗胃时,程筝怕了。
身后的梁晖时立即拉着她,打车把她送到了医院。
洗胃的过程很痛苦。
留观时,白越大汗淋漓地跑来了。
“筝筝,你怎么喝胶水了?现在痛不痛?医生怎么说,没事了吗?”
梁晖时双手插兜,在一旁答道:
“现在没什么事了,但医生说胶水特殊,洗胃时对胃造成了一定的损伤,以后胃可能会有些脆弱,容易得胃病。”
程筝捂着胃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已经虚脱了。
白越心疼程筝,又犹豫着说:
“刚才我来时,看见程叔了,是被交警送来的。”
程筝紧张地直起身:
“我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