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怜的是白越,你还专门去打过他。”
“好好好,最可怜的是他,以后他就是我大舅子,成吗?”
“哎......”顾青桐叹气。
算起来,他们两个人纠缠了这么多年,也折腾了不少人。
......
在利亚古城待了整整三天,顾青桐才心满意足地跟着傅砚洲回了基地。
一回去,宋少恭就告诉他,那名石油高级工程师已经抵达基地,开始在各大油井勘探故障。
等晚上,傅砚洲回去后,抱住顾青桐高兴地说:
“老婆,这次多亏你引荐了这位高级工程师,他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顾青桐这三年积攒下不少人脉,那位工程师就是她曾经的采访对象。
她柔声道:“我们夫妻一体,帮你还不是帮我自己。”
傅砚洲心念一动,吻吻她的额头,亲密地说:
“是啊,你是我的贤内助,是我的幸运星,还是我的解语花......”
顾青桐笑容一凝,白他一眼。
“傅总是在讽刺我吧,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工作之余,我这人不会说话。”
傅砚洲在她耳边哧哧地笑,胸腔震颤。
他的嗓音磁性魅惑,热气喷薄在她耳道中:
“老婆,我说的是:解、欲、花......”
顾青桐耳热地推开他。
“三句话就没正形了,都多大岁数了,看你以后怎么教育你儿子。”
“老婆,男人三十一枝花。再说,阿训一定跟他爸爸一样眼光好,娶回来个好老婆。”
傅砚洲一边说,一边脱衣服,像饿狼一样扑向顾青桐。
“你别,还没洗澡呢。”
“待会儿一起洗嘛。”
大床饱受摧残,云翻雨覆后。
顾青桐被他搂在怀里,想起一件事,忙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