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桐一顿。
她转过身,捏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反问道:
“你呢,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的目光锐利,傅砚洲想起一周前的事,鼻子和胃就隐隐作痛。
他的手被刀子贯穿,那种干脆的痛他并不在意。
可无麻洗胃......他确实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那就不是人能遭的罪......
“好啊,真有!”顾青桐张开手,由捏改为攥住他的下半张脸。
傅砚洲忙举起手,三指并拢。
“老婆,我对灯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你。”
“重要的?比如,一些不重要的呢?”
傅砚洲本着坦白从宽的态度,认真地一件件细数着:
“比如有一天晚上,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吃了一会儿乃女。”
“还有一天晚上,我吃你的手指,就是觉得有股甜味,我就一直吃一直吃。”
“你记不记得有一天早上你说你大腿怎么又紫了?其实你身上那些痕迹不是小虫子咬的,都是我吸的。”
啊、啊、啊......顾青桐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
她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眼前的男人。
“还有,前天晚上......”
傅砚洲低下头,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顾青桐咬牙,这个死变态。
她就说她大半夜怎么有一种来例假的感觉......
听他说了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她决定了。
傅砚洲看着小女人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抱出一床被子。
他走过去拦住她:
“老婆,我们夫妻俩只能盖一床被子,你又拿出来一床干什么?我绝对不会跟你分被窝睡。”
顾青桐无奈地笑笑:
“你在想什么?我要把这一床拿出去晒一晒,晒好了换掉我们现在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