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熏醉的眼中闪着几分透亮的光泽。
他那比程筝的坟墓还要荒芜的三年,几乎埋葬了他所有的精气和灵魂。
直到现在,有时候他从梦中惊醒,都要紧紧搂住身边的女人,这样他才能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梦,不是幻觉,也不是泡影。
亚修斯看着他的眼睛,读懂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我现在才彻底明白,达西和我错得有多荒谬。达西......”
他转身去看,一旁的达西却早就不见了。
亚修斯面色一变。
他皱眉。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任性妄为。
他赶紧交代保镖去找。
今晚傅砚洲喝得太多了,到后面全是宋少恭替他挡酒。
外面太热闹,顾青桐坐了很久,觉得累了。
傅砚洲心疼她,让保镖和夏夏先送她回去了。
回到小楼。
“好好照顾夫人。”保镖没有跟着上去,而是在留在一楼。
夏夏扶着顾青桐进入卧室,为她放了热水。
“夫人,去泡个热水澡吧。”
顾青桐捶了捶自己的腰:“夏夏,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进浴室后,夏夏却没有立即离开。
这散发着淡淡的怡人香气,被精心布置的卧室,遍布男人和女人交织的生活痕迹。
一刚、一柔,细节入微。
夏夏心思敏感,她能感觉到,卧室的男主人处处迁就女主人,无论什么都以女人为主。
明明那么冷厉的男人,却为浴室里那个女人准备这样充满奶油风的卧室。
她还注意到,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她的指甲不知在何时,已经陷入肉中。
她不自觉地就能想象到,男人在床上追到女人那一边,女人退无可退,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亲密得,根本用不着两个枕头。
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盯着那张大床,秀气的眉眼间满是嫉恨。
从窗外可以看到,远处的灯光似乎要彻夜不眠,外面那些人喝得热闹。
她咬咬唇,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
夏夏要出去,保镖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