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渐渐将女人的声音湮没。
傅砚洲衣衫半敞,手架着腰站在浴室外,浑身上下都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字。
什么“鞭炮齐鸣”......他拿起手机一查,气乐了。
想(响)太多!
他冲里面喊道:
“老婆,你快点洗哦,老公在被窝里等你!”
浴室内。
顾青桐的嘴角抽了抽。
水雾朦胧中,她脸上隐约现出一丝笑意。
狗男人吃错药了。
腆着脸耍无赖呢。
......
傅砚洲陪着亚修斯在基地各处参观。
车队还开出基地,去了几大油井。
一行人站在连绵起伏的沙丘上。
傅砚洲跟亚修斯交谈着,视线不由自主地被远处的小女人吸引。
“亚修斯先生,失陪一下。”
“噢,好的傅,请便。”
亚修斯看着傅砚洲走向那个瘦弱,却充满非凡韵味的东方女人。
他喜欢A国文化,他觉得那个女人特别像A国的一种植物——
竹子。
纤细、挺直,他喜欢A国书中把竹子赋予“坚韧”的品质。
“daddy,您在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达西烦躁地开口。
亚修斯看着自己的女儿,风沙中,他的语气和煦,却让达西心冷、躁怒!
“达西,傅很好,但他属于别人,你放弃吧。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傅之所以同意我入股油井项目,就是要帮他的妻子调查兰德里和A国的一些人,他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他的妻子。傅的妻子说得对,你要懂得放手,你跟傅最好的结果,就是相忘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