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桐不经意间瞥到地板上。
她蹙眉。
“你的袜子怎么磨破了?脚上怎么有血?说话啊!”
傅砚洲如实答道:
“我今天在科尔格拉转了一天......”
“用走的?”
“嗯。”
顾青桐知道,他身无分文,手机都停机了。
一团火气从胸口涌上头皮。
这个男人,他在自己折磨自己吗?
“傅砚洲,你闲的是不是?你没有钱可以跟我讲,就算你没有一而再再二三地救我,就算我们两个没有别的关系,你还是我儿子的爸爸!我不会看着你受苦不管的!”
顾青桐越说越气。
他曾经多么娇生惯养的人,如今遇到点挫折,就颓废成这样,喜欢自虐?给谁看?
“筝筝......”
“你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一个招呼都不打?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幼不幼稚?你觉得我滞留在科尔格拉是因为很闲吗?你把自己的弄得遍体鳞伤、淋得像个落汤鸡,是想做给我看......”
“筝筝,我,我今天是去找工作了,我想养你,不让你那么辛苦。”
傅砚洲闷闷地说。
很显然,没有如愿。
顾青桐一听,心里酸酸胀胀,又气又悲,又痛又涩,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有毛病!”
她骂一声。
她抬起他的右手。
“医生说了不让你用这只手,不然你真的会变成残废!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逞能?自尊心就那么重要吗?”
“筝筝!”
傅砚洲咬牙,反手扯着她入怀!
他低着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似是委屈、似是发泄、似是倾诉。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他唇间的热气喷薄在她脸上。
“我不是逞能,也不是自尊心作祟,更不是闲的。我只是,想对你好,想为你拼命,想为你做一切我能做的。”
他紧紧抱着她,身上冰冷的雨水将她的衣服浸湿,贴在曼妙的胴体上,勾勒出女性柔美的线条。
傅砚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揉弄着她的身体,进攻的意思明显。
顾青桐刚被他强吻,正在平复凌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