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别这样......”
傅砚洲放过她的樱唇,抱紧她,把头埋进她馨香的脖子里。
他的声音几乎是含在嘴里的,只有她能听见。
“想死我了,筝筝,虽然只离开一个白天,但我已经受不了了。”
他说着,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抱着她一直往后退,直到将她压在床上。
“不行!起来,你从我身上下去!”
“傅砚洲......你又出尔反尔!滚下去!”
顾青桐不客气地一脚把他蹬开!
傅砚洲失落地仰躺在床上,身上的飞行服都没有换下来。
她拢好自己的衣服,白了他一眼,拉开门下楼了。
“夫人,怎么只有您啊,主人呢?咦......”
夏夏将羹碗放在她手边,悄悄地问:
“夫人,您来例假啦?”
顾青桐不解:“嗯?没有啊。”
她站起身拉过自己的吊带后裙。
柔软服帖垂顺的高级缎料上,竟有一块鲜红的血迹。
她蹙眉,手一下子变得冰凉!
下午那个梦萦绕在她脑海里。
“夫人!”
顾青桐匆匆跑向楼梯,此时男人已经换好睡衣,穿着拖鞋下来了。
“怎么了?”
“你哪里受伤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傅砚洲来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腰走向餐桌。
“傅砚洲!”
“我没事,原来你也担心我,筝筝,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我高兴了。”
傅砚洲含笑说。
顾青桐看他竟然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气坏了。
“杰森!夏夏,把杰森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