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宋少恭:“我受伤之后,顾记者......有没有来探望过?”
宋少恭一凛,站直身体,认真地回答:“傅总,顾记者现在被羁.押在黎雅达警局配合调查。警方需要等您清醒了,再处理......”
“什么?”傅砚洲闻言一震,立时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宋少恭没有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
他跑到病床前拦住傅砚洲:“傅总您头上有伤口,伴随严重的脑震荡,不能动!”
“滚开!”男人厉声一喝,几乎整层楼都要听见了!
“去警局!”
又是一声!
宋少恭的耳膜快要穿孔了,肝都在颤!
宋助理虽然为难,但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们这位总裁。
车子换成了更稳重的加长林肯,飞驰在黎雅达的雨街上,激起万千水花。
要不是车子性能好,底盘稳,恐怕都要起飞了。
“您在顾记者家里受伤,恰好警察赶到,见您伤势那么重,身份又极为特殊,只能将顾记者带走。”
“顾记者要请律师,律师去之前她什么都不肯说。黎雅达警方同意了,但要在您清醒过来之后才能允许律师进去见顾记者。”
“A国记者站多方联络,要求保释顾记者。目前,A国大使馆也进场调和了。”
傅砚洲不耐烦地呛出声:“说来说去就要等我醒过来!我醒不醒过来跟她能不能被保释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不能被保释?她被控诉什么罪名?警方有什么证据?”
宽敞的后排内,充斥着男人蓬勃的怒气。
他面色苍白,额头上围着一圈纱布,幽沉的眸子中闪烁着熠熠的火苗。
宋少恭在前面副驾上,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在心里叫道:
拜托,您老人家是受害者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