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的回应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他呼吸和指尖的动作都很急促。
顾青桐费力地抬起手臂。
那两个他买来的水晶台灯,被护工放在她的床头柜上一个。
咚......
一声闷响过后。
她身上的白T恤被猩红的液体染上一朵朵绚丽的玫瑰。
男人起身,鲜血如注,全部淌到顾青桐的身上。
他的俊颜依旧没有瑕疵,因为失血过多而生出一种病态的美。
“筝筝你知道吗,你可以打我骂我、嫌弃我,可以爱我、依靠我......但是,你不能不需要我......”
说完,他失去意识,倒在了她的身上......
......
傅氏的总裁疑似受伤入院的消息在海内外引起波动,股价起起落落,几十万员工熬了好几个通宵,无数媒体蹲守在黎雅达的傅氏办公楼等待消息。
傅砚洲睁开眼时,病床上的右手被人握住。
一头长发的女人安静地趴在床沿,睡着了。
他皱眉。
这个女人的手和头发,都不是......
他胃里有些不舒服,嫌恶地抽出自己的手,身体朝着旁边挪了挪。
他的举动惊醒了床边的女人。
她惊喜地抬头,温婉端庄的脸上喜极而泣。
“砚洲,你终于醒了。你怎么弄呀?”
她又欢喜又心疼,忍不住娇嗔。听着像是埋怨,实则谁都能听出来关心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