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手环出自A国驻Z国记者站,傅砚洲推迟一天返回A国,答应记者站的专访,确实有他的私心——
他想近距离地听一听那道酷似程筝的声音。
他太想她了。
现在但凡一丝一毫跟她有关的事物,他就着了魔似的想去追寻。
可当专访开始后,他却听不到程筝那种让他魂牵梦绕的声音。
采访他的记者工作证上的名字并不是“顾青桐”,不是他在电视上听过的那个人!
他脸色沉下去。
女记者忙解释:“原本跟您这边确定好的人员顾青桐因为临时接到非常重要的工作任务,已经在今天凌晨四点飞往首都黎雅达了。”
徐洋严肃地说:“可你们这种行为对傅总的人身安全非常不负责任。看在我们是同胞的份上,傅总就不计较你们的失误了。”
“多谢傅总宽宏大量。”
女记者名叫郑佳媛,今年刚满三十岁。
高挑的个子在高跟鞋和包臀短裙的衬托下,更显前凸后翘。含蓄知性的气质,永远柔顺如绸缎般的及腰黑长直,若非要形容,“一本正经的尤物”很贴切。
她说话时总是慢条斯理、温柔如水,甚至带着一丝嗲气,对许多人来说很治愈。
“那傅总,不然这样吧,我请您吃饭为您送行,也是给您赔罪,您看好吗?”
郑佳媛优雅地微笑着,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
傅砚洲起身系好西装的扣子。
“先走一步。”
他冷淡疏离地打了声招呼就消失了。
徐洋冲记者站的人点下头:“今天的专访就到这里吧,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