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
——“我求他们,我说我不喜欢傅砚洲,我不配喜欢他......”
......
“傅总,到了。”
司机的声音把傅砚洲从昏沉的梦境中惊醒。
修长的手指按按眉间,他的眼角是湿润的。
前两天裴轻看他的状态,给他念过一句诗: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他沉默地长舒一口气。
岂止心头?
还有胸口、有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
他每一天浑浑噩噩的,满脑子都是程筝。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能接受她永远离开的事实。
他知道她以前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复说她自己错了。
这么久了他才明白,她“错”的是什么。
他的心又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痛。
老爷子前段时间压他去医院看过,院长亲自给做的检查。
得出的结果是——心病,治不好的那种。
傅英山跟院长是战友,吓得赶忙问:“什么心病这么严重?”
院长看一眼颓废的男人,答道:“相思病。”
气得傅英山直接开口大骂:“庸医!整天胡说八道!”
傅砚洲拂去眼角的泪珠,望着窗外的星空。
不知哪一颗是他的筝筝。
他真是可悲,失去她的爱的那一刻,才知道心爱的女人也爱自己。
进入明山主屋后,一群人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