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傅砚洲嘶吼出声。
程筝呆住了......她看见,他通红双眼中的波光。
程筝鼻子一酸。
傅砚洲推开她,转头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宁昭时,脸上又恢复那股暴戾!
程筝抱着他求道:“你听我说,我和他是清白的!你不能再打了!会出人命的!”
就在程筝几乎筋疲力竭时,房门被人撞开了!
“砚洲!”梁晖时迅速把发疯的傅砚洲扯到了一边。
“宁......宁昭?宁昭!”
霍盈第一时间跑进来,想碰碰床上那具血糊糊的躯体,却下不去手。
她指尖冰凉地拨打了120,气得转身指着傅砚洲怒道:“我们几家都是世交!你疯了吗竟然要打死他!”
傅砚洲气息不匀,套着坚硬腕表的拳头上布满血迹。
他拨开梁晖时的手,掏出手帕细细擦拭干净,最后把那价值几百万的表和手帕嫌弃地扔在地上。
他拖着程筝离开房间。
霍盈压着哭腔冲他们的背影喝道:“你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梁晖时皱眉看着床上的宁昭,目光瞥到地上的女式睡衣......他眉间的沟壑不由加深。
程筝被这一切弄得心力交瘁。
她不知道傅砚洲要把她带去哪里,只知道他从庄园出来后就一直在打电话安排事情。
是关于她和宁昭的事。
他在预防会有照片、视频流落到外界,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等他终于撂下电话后,程筝赶忙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傅砚洲却阖目,一脸疲惫。
程筝做了心理挣扎后,快速地对他说:“我和宁昭是被人设计的,有人要阻止我们调查大坝的事。还有上次我来青江,也有人要置我于......”
没想到男人睁开眼,凉薄地看了她一眼说:
“程筝,你没有资格跟我讲话。”
程筝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中,又酸又胀,卡得她难受,难受得眼眶蓄起泪水。
她擦擦眼睛,决定把事情说清楚,她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