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手机,却放在茶几上。
“我不能请假。”
傅砚洲抱着她,长臂一伸又把手机拿起来。
“没有商量的余地,偶尔请一天假有什么关系?为了实习别的都不能做,上这个班还有什么意义?我又不是养不起你。我本来就不想让你出去工作。”
他的话踩到了程筝的红线,她从没想过做那种整天逛街买奢侈品吃下午茶的富太太,她想要的是成为一个能自食其力的人,她热爱新闻、立志成为一名合格的记者。
更何况她现在虽然确实吃他的住他的,但马上她就要离开了,她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她爸爸,她太想程林了。
再者说......她跟他,根本就不会有孩子。
她没好气地回应他:“我不用你养。”
傅砚洲扳过她的脸训斥:“又耍小孩子脾气,不用我养想让谁养?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想找别人养你,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
越说越没边......程筝不想跟他纠结这个无聊的话题。
“我没有病,不用看医生。”
她要从他的腿上下去,傅砚洲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你答应了会跟我去的,怎么突然又说不去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能洞察一切,程筝摸不透他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为了别的女人能打她、却也困住她不放,非要跟她做夫妻。
怕他猜到什么扰乱她离开的计划,她只好稳住他:“行吧,我去。“
傅砚洲听她松口,也不再逼问什么,抱着她去洗了澡后,早早地搂着她入眠。
第二天去医院,早已有人安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