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休息室里坐立不安。
她给他丢脸了,待会儿外面那个狗男人不知道要怎么训她呢。
又不是她的错。
她愤愤地瞪着门,摆烂地半躺在床上。
大约四十分钟后,只听傅砚洲一声:“好了各位,都去忙吧。”
外面那些部门总纷纷出去了。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程筝慢悠悠地坐起来,脸上不咸不淡的。
白越说得没错,她可不内耗自己。
他说不好听的她就左耳进、右耳出;最后大不了就是她不再来他上班的地方,反正她还不想来呢。
丢脸的是他,她无所谓。
可让程筝没想到的是,傅砚洲走到床边,俯下身,张开双臂就把她环了起来。
“你干嘛......”
她身体僵硬,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手指钻进她的衣服里,沿着腰线一路往上,酥酥痒痒的。
她不舒服地扭动着,推他。
“别动,扣子都错位了。”
一股酸热的奇异感袭来,仿佛万年的坚冰迎来春天,她的心正一点一点融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那频率恰似涓涓细流滴答滴答地落在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上。
恐怕是神经末梢产生的反应,一个莫名的念头在程筝脑子里闪过——
在身体接触的层面上讲,这个男人,是跟她最亲密的人。
别说别人,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会和他走到今天这一步。
甚至连系内衣扣子这种事都自然到极致。
程筝敢肯定,这个时候她如果不顾一切地推开他,他又要发疯了。
弄好后,傅砚洲拉下她的衣角,细致地为她整理好衣服。
对于刚才在外面发生的那个小插曲,他一个字都没有提。
休息室内有股暧昧的氛围,温度在不易察觉地一点点攀升。
程筝正准备站起来出去待着,杏眼一瞥,竟然见到门口有一具亭亭玉立的纤弱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