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捏捏她的鼻子:“小孩子心性。”
“都捏扁了。”程筝打掉他的手。
一天就爱说她是小孩子,她四舍五入都快三十了。
“我没记错的话我只比你小四个月。”
傅砚洲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
他说话时,那高耸的喉结就在程筝眼前游弋,非常性感。
程筝不自觉地看痴了。
傅砚洲,高中时学校里的高岭之花,他的人生从没有哪一刻不透着清贵和骄矜。
“是啊,我们筝筝快要过生日了,想怎么庆祝?”
程筝思绪被拉过来,低声说:“我不过生日。”
话中明显情绪变低。
傅砚洲抚着她后背的长指一顿,了然。
他柔声说:“不过就不过吧,我们可以去度假,看看风景,放松一下。”
两人回去后,高衍兰已经休息了。
方晚星正在客厅看杂志、吃水果,听见门口的动静,手里捏着叉子就跑了出来。
“砚洲哥哥,你怎么才回来?衍兰婶婶还说叫你带我在山上转转呢,今天不行了。”
傅砚洲“嗯”一声,带着程筝上楼了。
“砚洲哥哥!”方晚星等了他一晚上,他竟然就这样敷衍她。
傅砚洲转头,“晚星,你也早点休息吧。”
程筝感觉背后有刀子般,让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