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冷冷扫一眼身后,徐洋和他手下两个人刚要动手。
“不!”
“砚洲,算了吧,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学。”
此时天刚蒙蒙亮,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踏着楼梯缓缓走上来。
竟然是——梁晖时。
傅砚洲不悦道:“你怎么来了?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
程筝此时冷汗涔涔,天旋地转,头剧烈得疼。
她听见梁晖时低声对傅砚洲说:“得了,你打白越,比打程筝自己还叫她恨你。我们都是同学,又不是什么不认识的人,只许你有自己的圈子,就不准她交朋友了?砚洲,你这占有欲太可怕了,程筝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
傅砚洲知道她在听,讽刺地说:“她就是卖给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梁晖时瞥见他怀里的小女人脸色越来越苍白,那秀气又有几分英气的眉毛微微蹙着,阖着的双眼也针扎般颤了一下。
他在心里说:砚洲啊砚洲,你逞口舌之欲,可不要后悔。
傅砚洲最终放过了白越,梁晖时送他去医院时避开了傅砚洲去的那所。
傅砚洲带着程筝去医院检查,没有什么事,就是需要休息。
“如果傅总想带太太回去也可以,但是要注意让傅太太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不要用脑过度,好好放松一周的时间。”
傅砚洲让院长安排了一个懂医学的高级护工跟着回到亚澜湾。
如果说程筝跟傅砚洲结婚这几个月因亲密关系而拉近了他们的距离,那么今天,傅砚洲没有底线地毁了她的证据、疯了般报复白越,向她展示出无比暗黑的一面也就让她又退回到了原点。
这些天发生的事都在告诉她一个刻骨铭心的道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进门,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方晚星踩着欢快的步子跑出来,见到傅砚洲立刻握紧他的手摇来摇去。
“砚洲哥哥,程筝姐姐,你们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