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奕泽嘴里还开着黄腔:“你们谁敢上了她,我奖励一百万......”
有小弟笑嘻嘻接话:“那我试试?”
咣当!
一声巨响,厚重的包厢门赫然倒在地上!
烟头刚要烫到程筝,雷奕泽吓了一跳,转身什么都没看清呢,就被人一脚踹开!
“咳咳!”阵阵喘不过气的剧痛,他的内脏好像都碎了!
来人身上黑气沉沉,不发一言。
雷奕泽看清是谁后,惊讶地喃喃着:“砚......砚洲......”
傅砚洲带来的人踹开雷奕泽的人。
他见到程筝此刻的样子,紧紧抿着唇,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涔涔的冷意,目色阴鸷,拳头紧握,整具身体如绷紧的强弓,原本清冷矜贵的气质变得狠戾乖张起来。
他脱下外套罩住她,抱起走出包厢。
裴轻身上没有丝毫往日的轻佻随性,今天在他的地方发生这种事,他都不好面对傅砚洲了。
这么想着,他回头看了眼包厢,瞳眸微眯,露出一颗尖利的虎牙,身上那股痞劲越来越狠。
“砚洲,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傅砚洲抱着程筝上车。
“不用,我亲自来。”
黑色的迈巴赫绝尘而去。
裴轻摇摇头。
姓雷的,你们原本是同学,不作死就不会死。
......
程筝醒过来的时候,头巨痛,伤口沙沙的,头皮像针扎般,太折磨人了。
她下意识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索着肩颈前胸。
没有新伤......
她记得,就在雷奕泽要烫她时,有人来了,她也撑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