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真能让他心悦诚服。

而不是如跟在周行云身边一般，只是表面上臣服。

凌天看了他一眼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商种。”

“......”

这名字起的，凌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

伤重？

他爹妈心还真大。

“你面部神经坏死多久了？”

“五年零六个月又二十三天。”

记得如此清楚，显然造成他面部神经坏死的事，对商种来说难以忘怀。

不过五年半之久......

要治疗，很难。

恢复的几率基本上为零。

凌天想了想道。

“我懂一些医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治疗。”

“但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不敢保证。”

闻言商种惊讶地看向凌天。

“你能治？”

他看了那么多医生，都说耽误太久了治不了。

若是在生病一年内或许还有希望。

可那时候，他还没碰到周行云，自然也没钱治疗。

商种不甘心，找了一个又一个医生，钱花了不少，却没有半点起色。

如今凌天却告诉他，能治！

凌天点点头道。

“能治......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

“想恢复到常人那般，基本上已经不可能了。”

便是他出手，最多也只能让商种多一些面部表情，不可能完全恢复。

但这对商种来说，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