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让她在窝棚这里等,自己拿着手机去四外采集枯草。
这座谷地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枯草,秦阳随便转了一圈回来,棚内地上就多了一小堆干草,又跑了七八趟,直到把方圆百米内的枯草都采光了,棚里的草堆也冒尖了,这才满意,钻进棚里开始铺“床”。
康亦璇瞪大美目看着,时而摇头,时而叹气,时而苦笑,等他忙完说道:“我感觉咱俩已经变成原始人了,正在搭建爱巢。”
秦阳挑她的语病道:“巢就巢,爱巢什么,谁跟你爱啊。”
康亦璇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听他纠正后美目一亮,春心勃发,笑嘻嘻的弯腰钻进棚里,一下扑在他身上,腻腻的道:“就是爱巢,今晚我就要以身相报,你不也早惦记上我的初夜了么?”
秦阳正色说道:“别闹,今晚你吓坏了,我也累坏了,咱们就好好休息。这儿太冷了,你想以身相报以后再说吧,乖呵。”
康亦璇听出他这些话只是托词,奇道:“你这么怕你老婆呐?”
秦阳道:“不是怕,是我要尽量忠于她。”
“尽量忠于她?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古怪呢?你是忠于她的心志不够坚定啊,还是你已经对她不忠过了?”康亦璇敏感的发现了他话里的小毛病。
秦阳暗暗脸红,抬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道:“少问那么多,床铺好了,躺下睡吧,我把篱笆门立起来。”
说着他钻到棚口,将那道简易的门户立了起来,唯恐防风效果差,特意把外套脱下罩在上面。如此一来,这道门户变成了实心的,彻底将棚内与棚外隔绝,一丝风也吹不进来了,只能听到外面呼呼的山风吹过。
坐回去后,他把多余的干草盖在自己二人身上,等盖好以后,就舒舒服服的躺进了这个草窝里。
他刚躺好,康亦璇就凑到他怀里抱住了他,主动献上香吻。
秦阳苦笑道:“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缠人啊?你以前不是挺高冷的吗?”
康亦璇点头道:“对啊,我一直都很高冷,也从没缠过哪个男人,但在你面前我高冷不起来,我只想缠着你,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说完又去吻他。
秦阳不得已,只能跟她吻了几口,拍拍她的后背道:“睡吧,明天天一亮咱们还得赶路呢。”
康亦璇反问道:“你觉得我现在躺在此生所爱的唯一一个男子身边能睡得着吗?”
秦阳边转身边道:“反正我睡得着,我先睡了呀。”
“哎呀!”康亦璇不耐烦的叫起来,把他身子扳回来死死搂住,撒娇嗔道:“不许你睡,我要把这里变成爱巢!”
秦阳心头打了个突儿,问道:“你说什么?”
康亦璇娇羞而又兴奋的说:“反正闲着也是没事,我又想报答你,所以就来吧。”
她心里还有句话不好意思说出来:“跟你亲嘴就已经很爽了,我简直不敢想象跟你发生关系会有多爽!”
秦阳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做你个头,我都说了不能对不起……”
康亦璇截口道:“做那事是灵肉交融,亲嘴也是灵肉交融啊,两者相比又能差多少?你反正已经对不起你老婆了,也不怕再对不起她一点点,你说是吧?”说完又去吻他。
秦阳边躲闪边笑骂道:“靠,这是什么狗屁歪理,我头一回听说。”
康亦璇见他不从,凶巴巴的道:“你要不答应,那我明天就跟你回家见你老婆,说你跟我热吻来着,我看你怎么解释,哼!”
秦阳见她连威胁的招数都用上了,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她臀丘上捏了一把,道:“我看你个臭丫头是屁股痒痒了!”
明明他比康亦璇还要小上一两岁,可在他心里,康亦璇心智根本不如自己成熟,再加上她脸嫩,所以也就把她当成了小丫头。
康亦璇吃吃浪笑起来,嗲嗲的道:“我不只屁股痒,心也痒,全身都痒,谁叫你让我睡草堆呢,你给我解解痒吧。”说完起身脱衣。
夜色下秦阳虽然瞧不见她在干什么,但能清楚听到她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见她一门心思的想要献身给自己,真是啼笑皆非,不过想到她以副省长千金的尊贵身份,自甘下贱委身于自己这个小人物,又感动之极,叫停道:“我要你行了吧,不过今晚我实在是累坏了,这儿环境又脏乱差,咱俩还没洗澡,为免给你带去妇科病,还是明天回到县城再说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