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虽然对段无炀有些好感，但他们之间才认识不长时间，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定下誓约。

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真的开不了口。

见苏玉燕踌躇着不肯答应他，段无炀的心里开始泛起了异样的水花。

他以为自己与苏玉燕之间，已经对彼此心生爱意。

可是看苏玉燕的样子，似乎只是他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

段无炀的眸光渐渐沉了下来，他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失落。

此时天空中的明月，都变得暗淡了许多。

“你若不肯说，我也不会勉强你。走吧，咱们回去吧。”

段无炀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异样。

他照例牵着苏玉燕的手，离开了江边亭子。

江风袭来，吹起地上的雪花在空中飞舞。

好在两人穿的都很多，并没有感觉到寒意。

苏玉燕察觉到段无炀牵着她的手有些冰冷，她出声唤他：“你手这么冷，要不还是别牵着我的手了。”

段无炀没有说话，却将苏玉燕的手握得更紧。

两人回老宅的途中，段无炀一句话都没有说，早已经没有出来时的兴奋劲儿。

苏玉燕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段无炀的心思，只是她无法轻易答应对方。

毕竟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没想着要跟谁谈场恋爱。

她只想带着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不再过这种四处逃荒的苦日子。

可她又不想在段无炀回去军营前，伤了他的心。

想了想，她终于开口：“段无炀，我现在还没有办法与你定下誓约，但我可以保证的是，我目前还没有看上其他男人。”

段无炀停下脚步，转身目光紧紧地看着苏玉燕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