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原来是姜倩不在,他才来找她。
真是应了那句歌词——
说清比说谎更狠。
秦棠不放心让程安宁跟周靳声走,挡在程安宁跟前,“她不愿意跟你走,那就别强迫她了。她是成年人,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
张贺年沉声说:“我会把人安全送回桦市。”
周靳声便不再说什么,离开了。
人一走,程安宁抱住秦棠,狠狠亲了她一口:“还是棠棠好,哪像某人,居然还他来当见证人,你是没朋友吗?”
张贺年摸了摸鼻子,确实他疏忽了,“原本喊了方维,他临时放了鸽子,刚好周靳声在,便让他凑数了。”
程安宁快气死了,“我的房间号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我是这种人?”张贺年拧眉。
秦棠是相信张贺年的,不是护短,他真不是那样的人。
秦棠跟程安宁解释:“那周靳声昨晚......”
“不提他了,对了,棠棠,我和你说个事......”
程安宁靠近秦棠耳边嘀咕了几句,秦棠心疼坏了,把头纱摘了,捧花给张贺年,“我和宁宁出去一会,马上回来,你不要乱跑。”
昨晚周靳声没做措施。
买到事后药,就在路边拆开包装吃了。
秦棠问她:“有没有办法和他彻底断了?”
程安宁拧上矿泉水,掩饰住落寞,还是没有没告诉秦棠那些糟心事,今天又是她生日,还和张贺年登记,是个好日子,她不想扫兴,“暂时是没办法,只要我还在周家,所以啊,我要多赚钱,有钱了,底气就足了,到时候带上我妈一块跑路。”
“宁宁,需要我的时候你尽管开口,不要自己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