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甚至明目张胆威胁:“秦棠妈妈在疗养院,二十四小时都需要人看护,她妈妈做不了主,我来替她做主,怎么说她都是我们家里人。”
张贺年嗤地冷笑:“我不介意她有没有男朋友,结婚了我也不在意,只要和我结婚,蒋老师我会照顾,不用您操心了。”
张夫人正要说话,陈妈进来说张父回来了。
在张父进来之前,刚刚的话题戛然而止。
张父踏进餐厅,落座。
父子俩都没开口说话,气氛微妙凝重。
秦棠更紧张,她很少见到张父,除了重要的节日,次数也不多,为数不多那几次都是打个招呼。
张贺年拿公筷夹了菜到秦棠碗里,当着张父和张夫人的面问秦棠:“和陆城什么时候分手?”
秦棠没有胃口,这种氛围下,哪里吃得下去。
桌下,张贺年时不时勾腿碰她,表面又很平静,仿佛桌下蹭她小腿的人不是他。
听到他说的话,秦棠沉默,当哑巴。
张父重重掷了筷子:“放肆!”
轮到张夫人打圆场,“别发那么大脾气,还在吃饭。”
张贺年非但不怕撞枪口,又说:“张徵月马上离婚了。”
“离婚了你就能和秦棠结婚?”张父问他。
“不然呢?不是你们在意这层关系?现在不是了,我不就能娶秦棠了。”
秦棠不敢说话,低着头,脖子僵硬,放了筷子,安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