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
“这三年要是有小孩,我都当爹了。”
“......”
张贺年缓了口气,吻了吻她的脸,俯身弓背,目光里是她熟悉的情绪,她头皮一紧,赶紧岔开话题,“夫人在外面,你别乱来,而且你有伤。”
张贺年的瞳色很深,很沉,像一望无际的旋涡,多对视一眼都会被吸进去,她轻轻推开他,“哥哥,别闹了......”
“外面的男人哪里有我好,他能给你想要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踹了我找下家?”
秦棠怔住了。
张贺年说给外面张夫人听的,“那个男人是谁?!说清楚,说不清楚别想走!”
张贺年边说边给她使眼色,压低声音,“说几句。”
秦棠抿了抿唇,配合演了一句:“他叫陆城,是我同学......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张夫人和王叔都在走廊门口听着,房间隔音好,只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
王叔有些担忧说:“他们俩独处一间没事吗?”
张夫人狠狠剜了王叔一眼,“你觉得呢?”
王叔不语。
张夫人比谁都担心,就怕他们又出什么事,想到张贺年刚刚疯魔的样,心力交瘁,“贺年到底是被什么迷住了眼,真的疯了,还搞了一身伤!”
就这么一个亲儿子,张家的独苗苗,张夫人还是很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