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微微皱眉,“没说?”
“嗯,没说,要我回去后才跟我说。”
张贺年转身去打了个电话,问了安排在疗养院的人,过了会过来,说:“蒋老师情况没有异样,我认识蒋老师所在疗养院的一个医生,他跟我说没什么问题。”
秦棠瞪大眼:“意思是王叔骗我?”
“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王叔是不是发现我骗他了?”
“别自己吓自己。”
秦棠思索了一阵,很认真说道:“我先回去看看。”
“一个人?”
“嗯。”
张贺年凌厉锋利的眉骨紧锁,说:“你确定回去?”
“嗯,我回去看看什么情况。”秦棠说,“我已经答应了。”
张贺年说:“棠棠,有没有可能是陷阱,故意让你回去?”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跟你保证,不管怎么样,不会出现三年前的情况。”
张贺年定定盯着她看,目光深沉,唇瓣不自觉抿唇,却没说什么。
下午,张贺年哪都没去,秦棠在收拾行李,她是要回去的,事关她母亲,不管真假都得回去。
张贺年在外面抽完几根烟,回到房间,秦棠收拾好了东西,还收了晾在外面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衣柜里,都是张贺年的衣服,平时都是张贺年做这些事,不需要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