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视线从手机抬起,落在叶繁姿脸上,“叶繁姿,别把自己当成筹码摊赌桌上。”
都是成年人,他点到即止。
说完便起身拨通电话,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此刻,度假村门口聚集了几辆巡逻车拦住了要离开的陈湛一等人。
......
另一边,秦棠抵达北城是第二天凌晨,天寒地冻的,下了飞机冷得直哆嗦,里三层外三层,秋裤都套上了,还是被结结实实冷到了。
张贺年安排来接机的人不是别人,是蒋来。
上了车,蒋来一边开车一边说:“刚刚差点认不出你。”
“你不会要说我变黑了吧?”
蒋来:“谁说你变黑的,我看刚刚好,你什么样都招人喜欢。”
秦棠被说得不好意思低了低头,“不好意思,这么晚还麻烦你来。”
“不麻烦,我刚好有空,顺手帮贺年这个忙。”
晚上雪大,又是夜路,车速不快,蒋来扶着方向盘,“你饿不饿?”
“不饿,在飞机上吃了东西。”
“这次来打算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