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面色寡淡,散漫抽烟,眉峰凌厉压着,“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
“咱们好歹认识这么多年,我关心你的生活还不是怕你憋太久,万一憋出毛病那就得不偿失。”
“用不着你操心了,今晚怎么说?”
“这么久没见,我怕你想我,特地上门找你玩玩,怎么样,玩不玩牌?”
陈湛整个人舒适惬意靠在沙发背上,一脸戏谑看着张贺年。
“下次找我玩牌可以打电话,搞这么大阵仗,你闲得慌。”
陈湛笑:“我有这玩意?你真瞧得起我。”
“你对自己认知还算清晰,看来没抽药抽坏脑子。”张贺年往沙发背一靠,“想玩牌,别在我这玩,马上过年了,别给公务人员添麻烦。”
陈湛还没说话,他的保镖站出来指着张贺年说:“怎么跟我们老板说话。”
张贺年似乎没听见,深刻的五官平淡无波,周身散发的气场却让人不容小视,仿佛与身俱来的,和他们这些人,不是一路人。
反倒是陈湛讥笑道:“不是,你什么身份跟他说话?你算哪根葱,贺年可是正儿八经部队出身,是桉城上流圈子的佼佼者,他父亲是身居高位,他母亲是名门出身,你们给他提鞋都不配。”
被教育的那人低下头去,不敢再吭声,想在陈湛面前表现一番,结果反被羞辱,面子丢光。
“滚出去,什么玩意。”陈湛咒骂了句,啐了声。
那人灰溜溜退下。
张贺年修长的手指夹了根烟,轻抬眉眼,眼窝折出淡淡一层褶皱,“陈湛,有事直说,我没时间陪你兜圈子。”
还有人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