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记得很清楚。
只是心存侥幸,这次是张夫人让她搬出来,算是有个正当理由,她想的是即便是张贺年也不能说什么。
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张夫人是知道了点什么,又或者还在怀疑阶段,即便都没有,那确实如张夫人所说,他们俩没有血缘关系,年纪相差七八岁,应当避嫌。
所以搬出来是最好的。
越界的事,她不敢想,更不敢做。
秦棠紧张抠着手指头,喉咙仿佛被塞满了棉花,发不出声音。
张贺年丢掉烟蒂,一步上前将人拦腰抱起,直接就往景苑走,脸色那叫一个沉的厉害。
秦棠害怕出声:“放我下来——”
她挣扎着,双手用力推搡着,这会路人多,她又惊又臊,不敢搞太大的动作,深怕被人看穿,“张、张贺年,你放开我......”
张贺年却置若未闻,进了电梯,电梯里还有其他人,纷纷投来异样的视线,而他我行我素仍旧没有将人放下来,秦棠不敢噤声,脸已经红透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电梯到达楼层,回到住处,开了门,砰地一声,他将门关上才把人放下来。
双脚刚沾地,身体还没站直,一股力量将她推到门上抵着。
与此同时下巴被一只大掌扣住,汹涌的吻密不透风落了下来,回到住处,便不再克制和压抑。
张贺年按捺了一路,吻了好一会,尝到了股淡淡的柠檬味,直至她快窒息,他才离开她的唇,声线喑哑:“几个包就把你收买了?她说什么你都听,我说的话你就不听?”
她没有回答,沉默着,嘴唇好像失去知觉,都麻掉了。
双眼充满水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
单从气息和声音判断,他很生气。
“我给你钱,给你买包,想要什么,我给你,那么你也听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