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菀叹气,“还不是你表哥。”
姜南枝也十分无语,“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林妙菀:“你表哥说服了那个女人,说要娶她做继室,但你舅母说,只同意让那个女人做一个妾。哎,说到底,你舅母还是嫌弃那女人嫁过人,也没有什么身份背景。”
而且,还总跟林妙菀抱怨。
林妙菀每次听到,心中都不是滋味。
毕竟当年她也是嫁过人,生过孩子了,才二嫁给了商迟。
说起背景,自己又不是林家嫡系,只是远房亲戚,也算不得有家室背景。
每次听到嫂子那样说,林妙菀都感觉对方是在说自己。
姜南枝眉心一沉,“舅母也真是的,她如果不同意,自己去说服儿子,或者是去说服那个人,跟你说这些干什么?阿娘,你这段时间,就少去林家,等过了这阵子再说。”
林妙菀:“那你舅母倘若上门来找我......”
姜南枝:“我知道你还惦记着这个亲戚,不会严厉拒绝,那就委婉称病好了。你得拒绝一两次,才会让对方知道你是有脾气的。”
不至于伤了和气,但也会让对方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
而且,现在商家如日中天,只要那陈氏冷静下来,自然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妙菀点了点头,“嗯,我都听枝枝的。”
姜南枝又道:“其实我已经让人去查过那女子,的确是一个命苦的,她夫君当初也是为了救她跟孩子,才被山匪给杀了的。”
说起来山匪,姜南枝莫名其妙地想起来了那个手腕上有疤痕的叛军头领。
这人竟然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如果整个官府都找不到的话,那会不会重新做了老本行,回去做了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