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书愣了愣。
这样......倒也解释得通。
不停寻找新的受害者,不停更换新的更健康的样本,能丰富实验数据,提高实验成功的概率......
沈锦书叹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区区一个采花贼事件,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她一直很敬佩科学家,没有历代科学家埋头做各种实验,就不会有现代那么丰富庞大的知识库,可是,她对科学家的敬佩并不表示她赞同这些人为了做实验就疯狂变态到不顾他人性命。
就像这个幕后者。
如果幕后者真是在研究怎么用别的方式制造孩子,如果幕后者能不雇佣采花贼不伤害无辜的姑娘,如果幕后者能在实验的基础上尊重人/权,那么她沈锦书都能掏腰包投资个几千两银子支持这人的壮举。
毕竟,能把女人从生育孩子的十个月痛苦中解救出来,能用别的方式轻轻松松做母亲,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未来?
可惜。
这人第一步就错了。
任何实验如果建立在藐视践踏人/权、伤害他人的基础上,就应该被摧毁!
他们绝对不能让这种罪恶的行径披上一层正义的外衣继续发展下去。
见沈锦书叹息,赵桓禹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