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妃拂袖冷笑离去,“我不让你跟桓儿在一起,真是明智之举!你沈锦书但凡有半点把我这个长辈放在心上,也不至于连我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沈锦书望着王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不让她跟赵桓禹在一起,以为这话能伤她啊?

她从来就没稀罕过这位大婶儿的宝贝儿子啊。

她提高嗓音从容地说,“实在是对不住啊王妃,真是没记住您长什么样,毕竟小女子从未奢望过嫁入您家高攀您,又怎会整日牢记您的模样呢?您不是也希望小女子把您当陌生人,别进您家的门吗?”

“......”

雍王妃脚步一顿。

她回头冷冰冰看了眼沈锦书,愈发坚定了不让这丫头进她雍王府大门的心思!

这样牙尖嘴利的儿媳妇,起码得让她少活十年!

目送雍王妃离去,沈锦书听见旁边传来秦仲渊隐忍的笑声。

她侧眸看着秦仲渊,一脸坦荡,“听人吵架很爽是吧?原来小公爷这种高山之巅的美人儿也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样,这么爱听人八卦啊?”

秦仲渊好笑又无奈地看着沈锦书。

谁是高山之巅的美人了?

他问沈锦书,“你方才是真没认出王妃,还是故意气她的?”

沈锦书认真回答,“真没认出来,我真不知道棉布是那么高端的布料,在我的认知里,贵人都是穿锦衣华服的,只有干活儿的人才会穿布衣。”

沈锦书看了眼雍王妃离去的方向,“看来,以后得改,起码今后三年里,低调穿棉布的才是真正的贵人。”

秦仲渊好笑,他侧眸对沈锦书说,“我那儿有一匹棉布,是白色的,男女皆可穿,等会儿你走时我让人拿给你。”